轉"夢裡~和你說晚安
醫院裡,消毒藥水的味道讓人窒息,抬一下麻木了的手臂,看著好像永遠也滴不完的藥水,愫雪又這麼昏昏的睡去了,最近有點喜歡這種感覺了,因為他會出現在夢裡,雖然在夢裡他同樣不屬於她........
她和他相識在一個朋友的生日派對上,朋友知道愫雪的心思,也約了他,愫雪急切的等在餐廳門口,只是朋友忘了告訴她,他是有歸屬的男人.
他來了,不過身邊有了個女子,一起穿著黑色的羽絨外套,背運動雙肩包.男人長的清秀斯文,女子短髮,純淨的小臉,兩人的身上都有東洋味道.
愫雪暗自埋怨,天知道,為什麼她會穿著那種落伍校園女生中意的顏色和款式的衣服來見人,一眼看上去就是那種為了溫度喪失風度的笨蛋.
他脫掉外套,裡面只有一件修身的白色的棉襯衣,草綠的肥大布褲子.他的女人,穿著黑色長袖棉恤,脖子上掛著一根黑色皮革細線,不知道串著什麼墜子,襯得細細的脖子冰雪般的凜冽.沒什麼好說的.那是一對璧人,一樣的清涼宜人.
飯後去酒吧,在酒吧裡,他坐在陰影裡,眼睛閃閃發亮,好像有淚光.
怎麼會有這樣的眼睛呢.那是多情的人才能有的眼神.
愫雪一直看著他.在與他成30度的折角處,那是一個小心翼翼的距離.靠近,但不能面對.他眼角的淚光,讓她心神蕩漾...
點起一根煙,煙總是能讓沉默變的無懈可擊...
聽朋友說你一直獨居?他先打破了沉默.
愫雪回過神點點頭說,是的,覺得男人和一盆放在家裡的植物並無區別,閒來澆水施肥,花開固然好,如果半路枯萎,也無計可施.可以消磨寂寞的方式太多了,睡覺;看電影;逛漫漫長街;吃遍美食攤....
喜歡做菜嗎?有時候自己用心做的,感覺會比買的要好.他接過話
不啊,愫雪說.不知道做完要給誰吃,感覺演獨角戲是自虐的事情..
他微笑.一切盡在不言中.愫雪知道她的意思他明瞭.聰慧的男人!
聚會凌晨才散,愫雪走出酒吧的時候已經醉的醺然.
她坐他的車回家.他開的很平穩,如同在水面上滑行.
愫雪注意到他的手指,修長的手指,有敏銳的感性皮膚,是手工創造者才會有的手,不理塵事.
他的女人坐在他旁邊.車子碰到紅燈的時候,她會伏身過去親吻他的頭髮.
朋友告訴過愫雪,他們戀愛了很久,卻一直不結婚.奇怪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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