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5-12 07:24 AM
純慢;D
好正呀~
加油`
2009-6-2 09:37 PM
喵咪女
[color=pink] 偌大的客廳中,兩人視線都在衡量著對方。
唐心回到沙發上,突然感到有些緊張。不知為什么,在他的目光之下,她就是有些不自在。
那銳利的目光有著強烈的存在感,就像是他僅用那雙黑眸,就能侵犯她敏感的神經。
驕傲的天性,讓唐心不服輸地回視著他。她略微偏著頭,沉默地看了他几分鐘,之后傲然地
下達命令。
“摘下你的面具。”她冷然說道,態度十分傲慢。
渥夫聳聳肩,做出一個悉听尊便的動作,伸手拿下面貝。動作間,他的視線沒有离開她,瞧
著她修長柔軟的身段,他体內流竄過一陣火焰,嘴角的邪笑略微消失,但是眼里的熱力卻有增無
減。
眼前的女子是那么美麗傲慢,那態度甚至与他平日有几分神似。他的笑意加深,掌心刺痒著,
已在幻想撫上那柔滑肌膚該是如何美妙的触感。
她的身子因為他灼熱的視線而不由自主地略微顫抖,一瞬間竟然無法移開目光。當他拿下面
具之際,她完全相信他是職業的牛郎,光憑那張臉,就能夠拐騙所有的女人為他拋夫棄子。那雙
黑眸更顯得銳利而有些許邪气,讓他看來有几分張狂霸道。
略顯凌亂的黑發,有一綹垂落在黑眸前,增添了他的危險氛圍,讓他看來更加充滿威脅性。
他并不年輕,大概比她大上十歲左右,完全是個成熟的男人。
“唐小姐對所見到的可還滿意?”他微笑著問她,察覺她的失神。
唐心猛地轉醒過來,白皙的臉蛋稍稍紅了,天生的驕傲讓她不肯吐實。她故意裝出不屑的語
气停了一聲,掩飾先前的失態。
“就一個出租的羅蜜歐來說,你還算及格。”她刻薄地說道,存心去否定他的外型不僅是及格,
而且還好看得過分的事實。
他撇撇唇,對她的反應感到有趣。“多謝你的勉強接受,沒當場要求退貨,這真讓我受寵若
惊。”
“不要給我耍嘴皮子,整件事情很簡單,我只是要你陪我演一出戲,在這里陪我一段時日,
等到時間到了,我會給你一筆优渥的報酬,到時候我們就一拍兩散,你可以自由离去。”唐心平
靜地說道,在他的視線下,維持著冷靜与驕傲,剛才那一瞬間的失神,竟像是沒有發生過。
“我了解。”他漫不經心地回答,視線卻梭巡過她美麗的身段,沒有遺漏任何一處。精致的五
官,宛如天成的嬌美身段,地無疑是每個男人的美夢。
唐心不自在地變換坐姿,因他毫不遮掩的目光而感到些微憤怒。她暗忖著,不知道是否每個
職業牛郎,都有這么肆無忌憚的灼熱眼神?
“你在看什么?”她憤怒地質問,難得地失去冷靜。
他的笑容不減。沒有因為她的憤怒而收斂,反而覺得她生气的模樣也是美得不可思議。她傲
慢的態度,更使得他心中的強烈欲望激增。他十分好奇,在愛侶間最親密的接触擁抱時,她是否
也會像現在這么酷愛命令她的情人?
“原諒我,我只是因為你的美貌而感到震惊,畢竟在我這一行里,所見的客戶大多是上了年
紀的想婦,倒不曾見過像你這么年輕美麗的。”渥夫走近几步,高大的身軀在沙發前蹲下,欣賞
她戒備的神色。
“离我遠一點。”她咬牙說道,緩慢地后退,直到背部抵住沙發的邊緣。她瞪視著他那張俊臉,
眼神像是在看著毒蛇猛獸。
他卻步步進逼,不愿意放過她,伸手撐住沙發,更加地靠近了全身緊繃的她。
“告訴我,你這么美麗,為什么還需要雇用職業牛郎?只要你一開口,會有哪個男人不愿意
為你賣命?”他伸出手,克制不了地想握住她春蔥無瑕的手。
唐心連忙收回手,只是兩人的指尖有一瞬間的接触,從他身上輻射出的惊人熱力,就已經讓
她的心跳加快。她向來是尊貴而高傲的,沒有男人膽敢靠近她,像他這么大膽的接触,她還是第
一次遇到。
“那不關你的事。”她匆促地說,想要拉開兩人的距离,考慮著要怎么從他居高臨下的俯視里
開溜。
只是她還來不及有動作,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徒然伸出雙手握住她纖細的肩,微笑
地看著她緊張的小臉。他的視線落在她咬緊了的紅唇上,有著想吻她的沖動。
“別這么無情,我們還要相處上一段日子呢!如果不找些話題來聊,那會多么無趣?或許這
段時間里,我們應該好好的了解彼此。”他若有所指地笑著,那話中的意圖很明顯。
唐心自然听出他話里的涵義,她气憤地瞪大眼睛,沒想到自己會遭到一個牛郎的言語輕薄。
她美麗的眼中神色一沈,然后就陡然以俐落的動作,狠狠地一抬腳,往他的小腹上踹去。
這一腳踹得結實,她滿意地听見他一聲悶哼,臉上正准備露出笑容,卻詫异地發覺,他竟然
沒有倒下,甚至沒有松開握住她雙肩的手![/color]
2009-6-2 09:39 PM
喵咪女
[color=pink] “老天,你還真狠,要是踹著了我的吃飯家伙,要我拿什么服侍你?”渥夫惊訝地挑起眉頭,嘴
角還帶著那抹邪笑,就像是她剛剛那一腳,對他來說無關痛痒。
“你真的是職業牛郎嗎?”唐心忽略了他再一次的言語輕薄,怀疑地問,瞇起眼睛瞧著他。
她剛剛那腳傾盡了全身力量,照理說,遭受到這种攻擊的人,應該倒在地上呻吟才對,怎么
他竟還能夠制住她?這么讓他握住雙肩,被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心中破天荒地隱隱浮現慌亂。
渥夫挑起濃眉,看著她多疑的表情,忍不住以拇指滑過她的臉頰,當他触摸到她時,几乎要
因為她如花瓣嬌嫩的肌膚歎息。
“為什么要怀疑?有些客人常有些奇怪的要求,所以我也練就了對疼痛的忍耐度。你想听听
那些客人的特殊癖好嗎?或許我們也可以來玩玩,看在你如此美麗的分上,我可以提供免費服
務。”他俯下身子邪笑著,靠在她的耳朵旁輕聲說著連篇謊話。
那灼熱的气息吹拂入耳朵,帶來奇异的溫熱,讓唐心全身都緊繃起來。她的雙手落在他寬闊
的胸膛上,奮力推開他。
“住口,我不要听那些!”她匆促地下命令,怒气沖沖地瞪著他。
唐心突然間開始怀疑,自己所計划的整件事情,真的是一個好主意嗎?當她想到,必須与這
個嘴邊噙著邪笑、又圖謀不軌的高大男人獨處一個月左右,向來自信滿滿的她,不禁也開始產生
怀疑了。
渥夫聳聳肩膀,不再逼她,卻沒有退開,竟然就大剌刺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他龐大的身軀,
讓這張歐式沙發突然變得狹小了。
“你總是習慣于下命令,是嗎?”他輕笑几聲,說出觀察的心得,撫著下巴審視著雙眼瞪大的
唐心。
“我是出价的人,當然就有資格下命令,而你則是被我雇用的,從此之后我怎么說你怎么做,
絕對不許越界,要是你膽敢碰我一下,我就斬了你那雙賤手。”她恨恨地說道,并凶惡地瞪著他,
看他還有沒有膽子再犯。
“為什么你們這些人全都如此不友善,輪流來威脅我?”他挑起眉頭,想到剛剛离去的火惹觀
与林睿維。“不過話說回來,你何必如此激動呢?我以前的客人們倒是喜歡我這雙賤手。”他低頭
翻看著一雙黝黑大掌,然后對著她微笑,態度有几分慵懶,而那雙眼睛卻灼熱依舊。
“她們是她們,我是我,不許你混為一談。”唐心瞇起眼睛,冷著聲音說道。她說服自己是因
為沒有應付過這么厚顏無恥的男人,所以才會一時之間亂了方寸。
“你的确是獨一無二的,至少我不曾見過像你這么美麗的女人,更不曾見過像你這么愛對人
頤指气使的小暴君。”渥夫忠實地說道,欣賞著她瞬息万變的美麗臉孔。
他的贊美反而更激起她的怒火,唐心深吸几口气,壓抑住翻騰的怒气,在心中從一點數到十,
之后才能繼續開口。說出的每句話,都是從牙縫中硬擠出來的。
“如果你還珍惜自己的性命,就不要再開這种玩笑,你付不起惹怒我的代价。”她平息了怒气,
露出甜蜜卻危險的笑容,几乎可以勾人魂魄。只有熟知她性格的人,才會知道她正處于狂怒邊緣。
“付代价的人可不會是我。”他一語雙關地說道,突然間出手,將她攬入怀中,在她還沒來得
及反應時,他已經俯下身來,掠奪的唇封住了她惊愕半張的柔軟紅唇。
唐心完全措手不及,沒想到說出口的威脅還在耳畔,他就霸道地明知故犯,存心要挑釁。
他灼熱的气息扑面而來,籠罩了她的呼吸,當她惊訝地瞪大眼睛時,能夠在他那雙深邃的黑
眸,看見自己的倒影。男性的麝香气味,他身上的古龍水与煙草混合的气味,都源源不絕地沖擊
著她。
渥夫將她扯入怀抱,緊緊地環繞住她纖細柔軟的身子,屬于她的淡淡幽香充斥鼻端,更加撩
撥著他的欲望。從看見她照片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期待著能吻上她柔軟的唇。
“你——”她只能發出急促短暫的聲音,之后的抗議或咒罵,全都因為他炙熱唇瓣的封緘,成
為模糊的嗚哼聲。
她勉強想推開他,但是兩人之間的力量相差太多,她根本推不動他龐大的身軀。雙手落在他
寬厚的肩上,不住地猛烈敲打著,他卻只是更加深了唇舌上的掠奪占有,將屬于他的溫熱气息,
傾吐入她的檀口。
當他靈活如蛇的舌撬開她的牙關,溜入她的口中,勾引誘惑著她生嫩柔軟的香舌時,她全身
都因為那過度親密的接触而顫抖。
他的舌糾纏著她的,不許她退縮抗拒,而一雙手則不安分地探入她衣衫下,隔著薄薄的蕾絲
內衣,揉弄著她柔軟的丰盈,當他粗糙的拇指晝過粉紅色的頂端時,她不禁顫抖呻吟。
不曾受過這种對待的唐心又羞又怒,想要盡力擺脫他,卻又在他的掌握下,因為陌生的刺激
而手腳無力,敲打他肩膀的力道漸漸小了,最后只能虛軟地落在他的肩上。
唐心緊閉上眼睛,感受到他全身賁起的結實肌肉,与她的柔軟是多么不同,他不許她反抗,
卻也沒有傷害她,霸道卻不粗魯,只是堅持她享用這場感官的盛宴。
他吻得更深,將她抱得更緊,逼著她略微拱起身子,兩人貼得很緊,彼此之間不留一絲空隙。
她甚至可以隔著層層衣物,感受到他雙腿間炙熱而蠢蠢欲動的男性欲望,抵住她不怀好意地磨蹭
著……
渥夫几乎難以自拔,唐心的甜美滋味超乎他所能想象,當她的反抗微弱、神色迷蒙地陷溺在
他的怀抱時,那蒙矓的雙眼及柔軟的身段,簡直要讓他瘋狂得失去理智。在小暴君的面具之下,
她是個可以誘惑所有男人的美麗魔女。
這么難得的美女,要他怎么舍得拱手讓人?怎么能夠讓她施展小計,輕易地逃出他的手掌
心?
他在心里露出微笑,熱烈地感謝杜丰臣。
他一直吻到她几乎無法呼吸了,才依依不舍地松開她。她忙著喘气,貪婪地吸取氧气,全身
軟弱地趴在他的胸膛上,一瞬間竟然忘記要指責他,竟敢膽大妄為地奪去她的吻。
渥夫伸出手,愛怜地撫著她嫣紅的臉蛋。
“花了一大筆錢雇用我,難道你不想試試嗎?我的技術不錯,至少從來沒有女人抱怨過。”
他邪魅地低笑著,突然伸出溫熱的舌,舔吻著她敏感的耳朵。
他下流的話語,讓唐心瞬間又全身僵硬,從來沒有人膽敢跟她這么說話的!
“混蛋,給我滾遠一點!”她用力咬著先前被他吻得略微紅腫的唇,奮力把他推開。
這次大概因為沒有防備,渥夫高大的身軀被她這么一推,跌下了沙發,一只手原是放在她蕾
絲內衣上,這么一個跌落,他反手一勾,竟然扯下她最貼身的衣物。
“你現在就想把我推倒?在這里嗎?地毯上?只要是跟你在一起,我沒有任何异議,絕對會
全力配合。”他跌坐在地毯上,挑起濃眉對她邪魅她笑著,緩慢地舉起手中的蕾絲內衣,手指輕
輕摩挲著,感受那蕾絲上殘留著的屬于她的少女馨香与溫度。
“你下流!”唐心的臉蛋通紅,從小嬌生慣養的她,頭一次感覺到羞窘得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
“我會很多下流的手段,你想不想來試試?”他回答得很快,語气充滿誘惑及激情的邀約。
失去了蕾絲內衣,她突然覺得很不安,當他的視線毫不遮掩地落在她胸前時,她防衛地用雙
手護住,想遮住僅蓋著薄薄布料的丰盈,制止他的審視。看他那雙灼熱而饑渴的黑眸,她實在怀
疑他是否會馬上扑過來。
該死的杜丰臣,上哪里去找來這個太過出色的牛郎?瞧他剛剛展露的那几招,吻得她昏頭轉
向的手法,就夠嚇人的了,讓生性驕傲的她,史無前例的有了想逃的念頭。
那种感覺,竟然就像是,他正在肆無忌憚,而且熱烈地追求著她——
只是,他是個牛郎啊!是以服侍女人為職業的,這些讓她震撼的种种,是不是都只是他的“謀
生技能”之一?她在男女關系上的确太生嫩了,遇上他這种老手,還有什么胜算可言?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給我打什么歪主意,否則我馬上通知杜丰臣,要他把你換掉。”
她撂下最后通牒,勉強維持著最后一點尊嚴,抬高小巧的下顎,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之后驕傲得
像是女王般,傲然地走回房間,用力甩上門。
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在走過他身邊時,她的雙腳顫抖得几乎要虛脫。
坐在地毯上的渥夫,緩慢地挑起濃眉,視線緊鎖著她离去的窈窕背影,之后對著砰然關上的
房門,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
“我美麗的小暴君,你難道不知道,那些警告,只會逼得我不得不馬上展開行動嗎?”他邪魅
地微笑著,將手中的蕾絲內衣舉到鼻端,溫習著屬于她的淡淡幽香。
他先前的确是居心不良,想要戲耍玩弄那個傳說中美麗卻又膽大妄為的唐家長女,才會答應
杜丰臣,從一個國際企業的總裁,偽裝成出賣身体的牛郎,為的全是要整治自以為是的唐心。
但是,他完全沒有料到,她竟會這么美麗!真正面對面時,他有瞬間無法呼吸,只能筆直地
看進那雙深邃的眼睛里。除了她的美麗之外,她的頤指气使,以及聰明過頭的模樣,都讓他為之
惊艷。她聰明而詭計多端,這點竟意外地更加吸引了他。她的傲慢來自于自信,那驕傲的眼神是
与他那么神似,就像他時常在鏡中研看見的。原來,真有一個女子,有著与他相同的眼神。
他無法克制地品嘗了她,她的甜美讓他迷醉了。除了她那惱人的智能,她還有著絕對适合他
的美麗身子,從先前的吻与接触中,他感受到她內在如他一般狂野的熱情……
他的決定几乎在一瞬間改變,最起碼接下來他所要做的一切,絕對不會僅僅是一場戲弄。在
他們最初相見的這一天起,他就已經暗自下了決定,這一生都不會放她离開了。
唐心把自己關在房間里,盡量減少走出房門的机會。她在房內焦躁地繞著圈子,對眼前的情況
憤怒极了。
一切應該照她的計划完美地進行才對,可為什么這個牛郎偏偏那么邪惡危險,竟能引出她從
未有過的緊張情緒?她不斷地想起他的熱吻,想起他在她身上肆虐的雙手,想起他握著她蕾絲內
衣,緩慢摩挲布料時,那雙黑眸里浮現的掠奪光芒……
她煩躁了一下午,最后決定早早上床休息,心中真的開始考慮起,是不是要讓杜丰臣另外選
擇适合的人選,她本能地想避開渥夫,那個男人實在太危險了些。
只是,她從來也不是會避開挑戰的人,甚至還歡迎各類的挑戰,而怎么這次只是稍稍交手,
她就有預感,自己會在他的手中慘敗?
困惑愈積愈多,唐心翻了翻身,躺在溫暖的絲質被單里,她的睡意變濃,在蒙蒙矓矓間睡去。
夜色更深了,環繞著紅磚小屋的,是廣闊的森林,屋內些許的燈光提供有限的照明,四周都
是昏暗的。
唐心正沈睡著,昏暗的房里突然竄入一道身影,他的動作优雅卻寂靜無聲。微弱的燈光,照
著那人的側影,勾勒出明顯約五官及高大的身軀。他昂然地站在床畔,灼熱的目光緊盯著她沈睡
中的小臉,之后緩緩俯下身子。
有某种溫熱的气息接近她,先是落在她光洁的額上,梭巡到她微張的柔軟紅唇,熱熱的呼吸
拂弄著,包里她精致的臉龐,讓她無意識地發出輕吟,那柔軟的聲音,在夜里听來格外清晰誘人。
她以為自己在作夢,夢見了先前在沙發上,他那溫熱的怀抱及肆無忌憚的吻……
之后,覆蓋在她身上的薄絲被單被輕柔謹慎地拉開,她因為夜里的寒意而顫抖,身上的水綠
色細綢睡衣美麗卻無法御寒。在微弱的光線下,可以看見睡衣滑到她修長的大腿上,暴露出細致
的肌膚。
在黑暗中閃爍的眸子,因為眼前的難得美景,而燃燒著更炙熱的火焰。
很快的,溫暖得接近灼熱的熱源貼近了她,重新溫暖了她的身子,她本能地抱住這床新毯子,
那平滑溫暖的触感,讓她以為抱住的是溫暖的絲綢……
寂靜的夜里,增添了另一种聲音,不同于她銀鈴似的嗓音,反而顯得十分低沉濃濁,類似壓
抑性的低吼聲。
堅實溫暖的身軀覆蓋住她,那灼熱的气息,來到她袒露在睡衣之外的白皙頸子。几下輕触后,
男性的唇如蝶触般地輕啄,讓她有若遭到輕微電流竄過周身似地酥麻。隨后,灼熱的唇落在她頸
間,溫熱的舌輕舔著她頸問的脈搏……
就算唐心睡得再沈,這時也在迷亂的夢中徒然惊醒了。
她的知覺迅速恢复,全身的肌肉緊繃著,赫然發現她緊緊抱著的,并不是一床溫熱的絲綢厚
被,而是一個高大的男性軀体!她惊駭得全身發抖。而當她看見他那雙帶著邪笑的黑眸,以及無
限邪魅的一笑時,她似乎是從迷亂的夢中惊醒,卻又陷入比夢境更加荒謬的處境里。
“啊——”她惊駭地張開嘴,只來得及發出高亢的呼喊,剩下的半聲尖叫卻被他的大掌截斷。
其實從他身上的淡淡男性麝香,以及那古龍水与煙草的混合气味,她已經認出這個半夜溜上
她床上的男人是誰。而他那特有的邪笑和灼熱的黑眸,更是宣告了他的邪惡意圖。
渥夫!
他竟然色膽包天,不顧她的威脅抗拒,在三更半夜里圖謀不軌地摸上她的床;趁著她在半夢
半醒間,最沒有防備的一刻里,輕易地又竊去了她的吻!
“美麗的小暴君,你可是因為我的到來而欣喜得尖叫?這真讓我感到高興。請原諒我這么晚
才進來,那個門鎖實在不好搞定,你是否等我等得很焦急了?”他的聲音里帶著濃濃的笑意。寡
廉鮮恥地問道。同時,灼熱的唇依然故我地游走到她的耳邊,以溫熱的气息撩撥她敏感的肌膚。
他習慣了掠奪,看中了獵物就絕對不會松手,更何況他已經決定她是他今生最重要的獵物!
夜長恐怕夢多,他不想浪費時間等待,趁著夜色就展開行動了。
“唔……唔……”他的手掌捂住她的嘴,她所有憤怒的咒罵,都化為模糊的嗚聲,怒火凝聚在
她漂亮的大眼里。
唐心瞪大了雙眼,狠狠地瞪著他,万分期待用眼光就能把這個采花賊凌遲致死。
“你這么熱切地看著我,真是讓我感到万分欣喜。”渥夫帶著微笑靠近她的臉龐,吻著她的耳
朵。“小暴君,你好甜呢!”他陶醉地說道。
渥夫灼熱的唇沿著她的肌膚滑動,靠著她纖細身子的輕微顫抖,找尋著她的敏感處,靈活的
唇舌以誘惑折磨著她,用恰到好處的力道舔弄或是輕咬。雖然還隔著一件薄薄的睡衣,但他還是
能清楚地感受到,怀中的女性身段有多曼妙。
“唔唔……”唐心無聲地咒罵著,雙手雙腳都在掙扎,無奈他不但高大且力量惊人,那身黝黑
的軀体硬是把她壓得死緊,讓她動彈不得。
“小暴君,你再這么扭下去,我的服務就可能沒辦法讓你很盡興。”他過度禮貌地說道,可是
腰部卻抵住她,過度親密地一挺,他的堅挺灼熱,撞擊了她的柔軟,讓她不由自主地一顫。
她的所有動作在轉眼間靜止,原本滿是怒火的眼里開始涌進了慌亂。她瞪大眼睛,感覺到他
刻意用那灼熱堅挺的一處抵住她輕摩,震得花心酥麻。睡衣太過菲薄,那層阻礙只是聊胜于無,
她可以完全感受到他的灼熱。
唐心的視線略微往下瞄去,在看見他的赤裸胸膛時,臉色變得蒼白。她沒有勇气繼續往下看
去,但是以渥夫下流的性格推斷,他絕對是赤身露体爬上她的床的。
她用力搖搖頭,想搖開他的箝制。
“你如果保證不用尖叫聲嚇坏森林里的小動物,我就放開手。”他帶著邪笑說道,另一手已經
滑入她的睡衣之內,輕巧地解下她貼身的內衣。
唐心僵硬著身子,只能下情愿地點頭。當他松開手時,她迫不及侍地深吸一口气,貪婪地吸
取空气。只是口唇還自由不到几秒鐘,他的唇竟然轉眼又逼了過來,掠奪了她的唇,靈活的舌滑
入她的口中,糾纏逗弄著她的舌。
她瞪大眼睛,盡力想推開他,但是如同先前的每次一樣功敗垂成。她再怎么驕傲聰明,也只
是個未解男女歡情滋味的處子,怎么敵得過這個技巧高超到足以操控情欲的浪子?
渥夫一直吻得她全身虛軟,几乎要昏厥時,才稍微放開她。只是,他仍舊輕咬著她的紅唇,
竊取她每一個虛軟的喘息。
“我只說要放開手,可沒說不吻你的。”他极為無賴地說著。
“混蛋東西,放開我!”唐心深吸一口气,沉聲命令道。她沒有想到,兩人此刻的身軀是緊緊
相貼的,她吸气的動作反而讓胸前的丰盈抵住他的胸膛,換來他一聲難耐的男性呻吟,那雙不怀
好意的黑眸變得更加灼熱。
“小暴君,連在床上你都還要頤指气使?你這樣會嚇坏男人的。”他嘖嘖有聲地搖頭,用拇指
滑過她紅潤的唇。冷不防地她牙關一張,就想狠狠地咬他。
“啊,咬我?”他迅速收回手。要是動作不夠快,眼下大概已經被她咬一個口子。
“如果可以,我很愿意咬斷你的脖子,結束你這條爛命!”唐心凶惡地說道,雙手推拒著他寬
闊黝黑的裸胸。
“你的脾气真是火爆,不是嗎?不需要這么急切,讓我教教你,情人之間的吻咬不是那樣的。”
他不愁反笑,半強迫地執起她的手,將那春蔥無瑕的指放入口中輕咬。
唐心奮力想抽回手,卻不能如愿。她有些發愣地看著他緩緩地吸吭含弄著她的指尖,十指連
心,又以柔軟的指腹尤為敏感,他的每下吮吻都像是落在她的心上,她的身子因為那种奇异的感
覺而顫抖著,從不曾經歷過這么香艷的場面。
“你……住手!”一直到他發出輕笑聲時,她才徒然清醒,奮力地抽回手。在惱羞成怒之余,
几乎就想往他那張邪气的俊臉上打去。
“為什么要我住手?小暴君,你花了大錢請找這种職業好手來,不嘗一點甜頭豈不可惜?再
怎么說,我也是很盡責的,你付了全套的錢,而我要是只做了半套的工作,這樣可是會讓同業笑
話的。”他握緊她揮來的小手,理所當然地說道。
“該死,你這個家伙到底知不知道‘羞恥’兩字怎么寫?!”唐心憤怒地說道,听不下他所說的
荒唐理由。雖然几次的接触,那些奇异的歡愉就讓她有些心蕩神搖,但是……
發覺自己正在胡思亂想,她的一張臉徒然變得通紅,連忙用力搖頭,想把那些不知羞的想象
推出腦海。
“小暴君,我這一行是出賣勞力,不是出賣腦力的。你想見識我的智能,那可就必須是在另
一种場合了。”他興高采烈地說著,雙手不規矩地在她睡衣內游走,大膽地覆蓋上她的丰盈。
她倒吸一口气,急著想擺脫他,焦急的小手握住他的大掌,想制止他的動作。
“你這個登徒子,還不快點住手!”她气急敗坏地喊著,美麗的臉因為气憤而通紅。
“是你找來我這個登徒子的,我最美麗的小暴君,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啊!”他一臉無辜
地說道,低頭用牙齒咬開她睡衣上的鈕扣,讓白皙的肌膚逐漸展露。他的視線始終注視著她羞窘
的通紅臉蛋,欣賞著她尷尬時的美麗表情。
唐心全身顫抖,恐懼地瞪大雙眼,被自己的計划逼入絕境。是她讓杜丰臣找渥夫來的,也是
她選擇与他在這間小屋里獨處;她太過自信,以為任何事情都可以照她的意愿發展。如今方圓几
公里內都沒有人居住,以他的力量与蠻橫,現在就算是他想要強暴她,她也是無從反抗。她為所
欲為慣了,反而忘記男女天生力量上的差距。
他瞧見她蒼白的小臉,看出她的恐懼,一時之間竟然也心軟了。他愛怜地撫著她細致的臉蛋,
灼熱的气息吹拂著她的耳,以醇厚的聲音安撫著。
“別害怕,小暴君,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只是要領著你去体會一些美麗的感覺。”從看見她照
片的那一瞬間,他就愛上她驕傲的神情,甚至對她喜愛頤指气使的模樣著迷。
當他看見她的恐懼時,他心軟得几乎要說出實情。但是他完全清楚,只要他現在說出真相,
透露他們的相遇其實是一個詭計,他大概會在第一時間內就被唐心宣判出局,從此之后別說追求
她了,大概就連見都見不到她。
如今他已經騎虎難下,只能先誘惑她,讓她完全陷入他編織的羅网里。
“不,你不可以。我有未婚夫了,我很愛他的。他權勢惊人,要是你膽敢碰我,他會讓你家
破人亡。”唐心連連搖頭,流利地說著謊,雖然心里的恐懼少了些,但卻還是听出他口气里的強
烈誘惑。
她用力咬咬唇,口不擇言地編派理由。現在只要能夠阻止他,她連最荒謬的話都說得出口。
“未婚夫?”渥夫停下動作,濃眉挑得毛高。“你不是說,那個男人是個禿頭老男人?”他充滿
興趣地問。
唐心索性完全豁出去了,她無比堅定地看著他的眼睛,加強此刻的語气。雖然現在說出口的,
根本就是連她都不相信的謊話。
“我對禿頭老男人有偏好。”她咬牙說道。
他先是一愣,沒有料到她會說出這句話,按著他突然仰頭大笑,龐大的身軀因為狂笑而顫抖
著,讓他怀中的她以及整張床都跟著抖動,渾厚的笑聲在房內久久不停。
“小暴君,你真是個稀世珍寶啊!”他一面笑,一面說道,那話也听不出是贊美還是諷刺。
渥夫一直大笑著,笑到唐心的臉色都變了。她瞪著這個大笑的男人,危險地瞇起眼睛,怒气
再度掌握了她的情緒。
“你到底是笑夠了沒有?要是笑夠了,麻煩你抬起身子,馬上給我滾下床去,我困得很,懶
得陪你夜半閒聊。”她命令道,終于趁著他大笑時,稍微能夠脫身。
唐心迅速縮起雙腳,毫不留情地往他胸前踹去,乘机迅速翻身脫离他的身下。
在眾多叔叔們的訓練下,她的体能還不差,要是能夠逃到門邊,說不定還能把他鎖在房里,
暫時擋他一陣子。
他胸腔中的空气全被她狠狠地踹出,一時之間松了手,讓她靈巧地逃開了。他雙眼一瞇,那
神色變得更加危險。
當微弱的光線在她身上制造出光影,穿透菲薄的睡衣后,那模樣甚至比裸体更為誘人。
她跑向大門,卻連門把都還沒握到,腰間就徒然一緊她低下頭去,神色惊慌地發覺,他黝黑
的手臂再度環繞上她纖細的腰。
“美麗的小暴君,我可以跟你保證,我們會在夜半所做的事情,絕對不止于閒聊。”他靠在她
的耳畔,充滿暗示地說道。
唐心顫抖地抬起頭來,筆直地看入他那雙深不可測的黑眸里。這輩子以來,她頭一次強烈感
覺到,自己是絕對逃不掉了。[/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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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咪女
[color=pink]幽暗的房間里有壓抑的喘息,唐心抗拒著,几乎想要尖叫,但是渥夫的力量太強大,她根本沒辦
法掙脫。
“放開我!”她尖叫著,用力搥打他。
“或許天亮之后,我可以稍微考慮這個提議。”他滿臉皆是無賴到极點的笑容,打定主意絕對
不放她离開。她聰明而警戒,他必須盡快行動,要是讓她有緩沖的時間,她就會馬上逃得不見蹤
影。
還來不及眨眼睛,她就重新被放回床上。她咬著唇,努力想移出他的魔掌可及范圍之外,只
是還移不了多遠,腳踝上驀地又是一緊,他堅定而緩慢地把她拉回怀中,一雙手還沿著她修長光
滑的大腿輕撫著。睡衣早因掙扎而卷上纖細的小蠻腰,她等于是半裸地躺在他身下,被他恣意輕
薄著。
“在我面前呈現這么誘人的美景,你是不是急著想誘惑我?”他欣賞著她羅衫半解的香艷模
樣,唇上流露气死人的邪笑。
“該死,我非要剪掉你胡說八道的舌頭不可!”唐心凶惡地吼道,臉上的紅潮始終不退,她咬
-牙切齒著,再也听不下他那些不三不四的雙關語。
“嘖,要是剪掉我的舌頭,你能得到的享受可會減少很多啊!”他感歎地說道,雙手順勢而上,
輕經卷起她的睡衣,將那件綠色的綢衣卷過她的身子,之后輕而易舉地脫掉。
在微弱的燈光下,此刻映入渥夫眼中的,是她光滑無瑕的背部,那优美的曲線令他眼中燃起
燎原大火,讓他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去,以唇舌膜拜她的背部。
“小暴君,想清楚啊,要是剪掉了我的舌頭,我就不能這樣吻你了,你舍得失去這些銷魂的
享受嗎?”他的舌舔吻著她背部細致的肌膚,靈活的舌沿著她背部的肌理移動,沒有錯過她的顫
抖。
當她想逃离,他就伸手牢牢抱住她,交握的黝黑大掌剛好握住她胸前的柔軟丰盈。
“不……”她的聲音破碎,因為他卑鄙的攻擊,一再成為壓抑后的輕柔低吟。
她的确离經叛道,在淑女的模樣之下,有著旁人無法管束的狂野。那些冷靜的言詞,遮掩著
她的本性,而他仿佛能夠看穿她,挖掘出她鮮為人知的原始情欲,當他的誘惑步步進逼時,她也
變得迷惑了。
他似乎也跟她擁有相同的狂野本質,兩把火炬聚成了一處,就成了燎原大火。
“美麗的小暴君,別拒絕我,只要好好地感覺。”他誘哄著,雙手或重或輕地涅握住她嫩白的
丰盈,粗糙的拇指拂過她敏感的蓓蕾。
“放開我。”她軟弱地開口,逸出紅唇的拒絕,竟然像是饑渴的柔軟嬌吟,她的体內波濤洶涌,
連神智都有些朦朧了。
他掌握了她的身軀,發掘出連她都不知道的敏感處,歡愉的浪潮在体內回蕩,從他的心跳及
喘息,暗示著更為親昵与劇烈的喜樂。
“怒難從命。”他輕笑地回答,將她嬌美的赤裸身軀往后抬起,讓她的背部緊緊抵住他的胸膛,
灼熱的欲望隔著薄薄的底褲,在她的粉臀之間摩弄著。
“碰了我,你會死的,所有人都會磨好刀子,等著要你的命。”她使出最后的威脅,卻仍被翻
過身來,仰躺在他赤裸高大的身軀之下。在他灼熱的注視下,她忍不住以雙手遮掩胸前的赤裸春
色。
但是渥夫不贊同地瞇起眼睛,握緊唐心的手腕,將那雙美麗卻有些礙眼的雙手移開。
“知道法國人是怎么形容高潮的嗎?”他靠在她的耳畔低語。“小死一回。”男性的身軀散發出
無形的強烈誘惑氛圍,屬于他的男性麝香包圍了她。“我想,跟你在一起,我們可以共享千千万
万次如同死亡般的极致歡愉。”
“這只是你用來對所有女人說的職業用語吧?”唐心咬咬唇,在他的身下軟弱了。
她原本的驕傲似乎一碰上他就全部消失了,并不僅僅是因為他的誘惑、他的邪魅不羈,而是
因為他邪气的眼睛里,有著跟她相同的東西。
但是,這說不通啊!一個職業牛郎,以取悅女人換取金錢的男人,會跟生性驕傲的她有什么
相同之處?
心里的震撼應該只是假象,她該是被誘惑了,對男女情事感到好奇,只是想在他的帶領下,
一嘗禁忌的歡愉吧?
除了這些,不該有其它的可能……
“不,這些話只對你說。”他帶著邪气的笑容說道,口气卻十分真誠,讓她分不出他所說的究
竟是真是假。
“我才不相信。”唐心用力搖搖頭,開口還想說些什么。但是他的唇舌落在她的丰盈上,輕咬
著略呈粉紅色的肌膚時,徒然來襲的快感像閃電一樣擊中她,讓她連呼吸都忘記了。
“我的小暴君,總有一天你會相信的。”他如謎地說道,捧握起一方丰盈,將那輕輕顫抖的粉
紅色蓓蕾納入口中,輕重不一地吮弄著,耳中听見的是她想要壓抑,偏又無奈流瀉的動人輕吟。
他能夠從她的反應中得知,她雖然努力想偽裝,但是那生澀的反應帶著純真的誘惑,反而讓
他在激情之余,有了怜愛的情緒。他的動作放慢,安撫似地經舔著她的乳峰,哄弄著綻放的粉色
蓓蕾,黝黑的手往下滑去,滑過她平坦柔軟的小腹,輕巧地褪下她的底褲。
唐心難耐地甩著頭,好發泄堆積得太多的情欲,他的手与唇舌像是有魔法,讓她全身每一個
細胞都飽脹著陌生的情欲,當他接触到她,她就只能顫抖与期待著。
她瞪大眼睛,看見他脫下她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時,眼里出現慌亂与羞怯。為了掩飾那些羞
怯,她緊緊閉上雙眼,臉上滿是准備從容就義的壯烈表情,僵硬著身子躺好。
“你……盡快結束吧!”她將此刻的激動,都歸咎于對男女之事的好奇,要是他做盡了一切,
她大概就能夠擺脫他對她的奇怪影響。
他先是一愣,接著嘴角的笑意加入了几分溫柔。他撩起她的發絲,摩挲著她細致的肌膚,低
頭逐一舔去肌膚上的晶瑩汗滴。
“我要是真的盡快結束,說不定你會气得拿刀子追殺我。”他輕笑著,吻吻她汗濕的小臉。“別
害怕,美麗的唐心,我不會弄痛你的。”他無限溫柔地說道,龐大的身軀擠人她修長的雙腿之間。
“我才沒有害怕。”她嘴硬地說道,身子卻僵硬到發抖。
渥夫輕笑一聲,已經見識到她有多么固執,就算是害怕到發抖了,嘴上也絕對不會承認。“隨
便你,你說不害怕就不害怕吧!”
他輕柔地吻她,從她花瓣似的紅唇,到她白皙敏感的頸子、胸前的丰盈。他的唇反覆在她身
上吻著,在挑起她情欲的同時,也在她身上烙下屬于他的印記。
渥夫慢條斯理地挑弄誘惑她,像是擁有全世界的時間可以吻她。
唐心僵硬的身子逐漸放松,雖然被他的技巧挑弄得呼吸急促,但是他久久按兵不動,她有些
好奇地睜開眼睛,看見也感覺到他的接近。
直到唐心張開眼睛,渥夫才有了進一步的舉動。
在知道她的恐懼稍微消失時,他結實的小腹壓上她的,最灼熱的堅挺抵住她的柔軟,在靠近
她的時候,順著她的身子往下滑去,最后,他的那雙黑眸的視線落在她雙腿間的粉色花瓣間。
只是被他看著,唐心全身就如火焚般,緊張得想要并攏雙腿,偏偏他龐大的身軀擋著,她無
法如愿,只能無能為力地袒露在他的目光下,發出困窘的呻吟,以雙手覆蓋著眼睛。
“小暴君,你好美麗。”他暗啞地說道,輕柔地撥開她妄想遮掩的軟弱小手,黝黑的指來到她
的柔軟處,輕柔地接触著。
“不可以……”她惊慌地撐起身子,抗議的唇卻被他牢牢吻住,這樣半撐起身子的姿勢,反而
可以清楚看見,他是怎么触摸她最隱密的那一處,滑入她無人触摸過的隱密花瓣。
“你我之間沒有什么是不可以的。”他低哄著,目光灼熱得像是火焰。
他粗糙的指卻帶著無限溫柔,在舔吻輕啃著她的紅唇時,強迫她看著他是怎么触摸她,怎么
帶給她絕頂的歡愉,那种親密的景象看得她臉色紅燙得快燒起來。
黝黑的指輕梳過她的花叢,滑過她柔嫩的花瓣,在撫弄她時深深地吻著她,靈活的舌反复占
有沖刺,暗示著他亟欲對她做的事情。
親密的接触讓她全身顫抖,卻逃不開他的籠罩。當他開始捏弄著她最敏感的花核時,她身上
的所有細胞都僵硬了。激烈的快感,從他碰触的那一點流竄,掌握了她的一切。難以克制的輕吟
滑出紅唇,她的雙手緊緊抓住他堅實的手臂,以為要溺斃在他所給予的強烈快感里。
她溫潤的花蜜沾濕了他的指,顯示出她動情的證据。他深吸一口气,將指深入她緊窒的花徑
內,在她顫抖抗議時,用最輕柔的聲音哄著她。
渥夫是情場老手,但是從來沒有女人可激起他心中這么深重的怜惜,甚至有种沖動,愿意付
出一輩子來疼她、寵她;而讓她感到疼痛,是他這輩子最不愿意做的事情。
“渥夫。”她低喊著他的名字,慌亂地抱住他。
唐心第一次承受這樣的試探。他的指在她的体內滑動,帶來的感覺很奇怪,讓他的体內也燃
燒著火炬,說不上難過或是舒服,只是很緊繃,她困惑地咬著唇。
“別緊張,我的小暴君,放經松,你可以接納我的。”他在她緊窒的花徑里,順著那溫潤的花
蜜,緩緩移動著手指,誘惑她适應与放松,在等會儿之后能夠全部接受他。
她的女性信道緊緊環繞住他的指,隨著她的每一次喘息而緊縮。讓他几乎要克制不住,黝黑
的臉上因為苦苦克制而出現點點汗滴。
渥夫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肌膚上,往她丰盈的谷地間流去,那情景格外刺激,看得他眼里的火
焰更加炙熱。他的唇順著她的面頰,來到她的耳畔,聲音里飽合著男性的喘息与暗啞。
“感覺到了嗎?你已經那么濡濕,那么迫不及待地等著我了。”他低語著,緩緩抽送著在她花
徑間的指,在她難耐地呻吟拱身時,將她完全擁抱入怀中。
“住口。”就算他說的是事實,她也不敢再听下去。
雖然是想制止他煽情的言語,但是她此刻說出的命令,變得很軟弱,根本沒有半分說服力,
反倒像是誘人的嬌嗔。
他邪笑著,吮咬著她的耳朵,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感受到她的顫抖。
“只能做不能說嗎?那么,我最美麗的小暴君,要讓我閉上嘴,你必須付上整夜做為代价。”
渥夫龐大的身軀壓下,將她壓回床舖之間。[/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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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pink] 他的指帶給她好奇怪的感覺,原先的緊繃感好象消失一點了,但是當他的速度加快時,那种緊
繃的感覺從体內深處竄出,在激烈的快感之外,還讓她有些難受。她的心懸宕著,為了發泄那些
奇异的感受,無法克制地張開輕喘的唇,細白的牙咬住他的肩膀,顫抖地期待著某种她不曾經歷
的巨大改變。
只是,在最接近的那一點,當她滿心期待時,他原本律動的指竟然停了下來,慢慢地撤出她
溢滿花蜜的花徑。
唐心愕然地瞪大眼睛,不只雙頰火紅,就連全身都泛著美麗的粉紅色。她無法承受他甜蜜的
折磨,卻更無法承受他在此刻停止。
他怎么能這樣,竟在接近完美的那一處停止,放任她被空虛啃噬著?
“渥夫,你……”她顫抖地抱住他的寬肩,咬緊了牙根,一時間也不知該怎么辦,才能讓体內
這懸而未決的難耐空虛好一些?她美麗的雙眼甚至有些濕潤了,柳眉緊磨著。
“小暴君,別心急,我們可以一起到達那里的,由我陪著你,一切會更加美好。”他帶著笑容
說道,以指分開她濕潤的花瓣,將炙熱的男性堅挺抵住她的柔軟。
“什么?”她還有些困惑,不太明了他的意思。
但是當渥夫猛地弓身,灼熱的欲望竄入她体內,她因為徒然的痛楚而惊叫出聲,一時之間腦
海里一片空白,本能地抱緊懸宕在她身上的精壯男体,咬著唇發出輕吟,只能知道他的巨大几乎
要撕裂她了。
淚水涌進她的眼眶里,她瞪大了眼睛,硬是不肯讓淚水滑下來。她愣愣地看著渥夫,詫异他
俊美邪气的臉,竟然也能充滿溫柔!她的驕傲好象不見了,一遇上他,她的一切都遭遇空前的危
險。
他已經在她的深處蠢蠢欲動,每一下呼吸,都牽動了兩人的心跳,灼熱的堅挺占有了她,在
她体內如同潛伏的野獸,讓她再地無處可逃。她承受著他的目光、他的占有,從來沒有這么強烈
感受到,自己是被他所擁有。
“噓!不疼了。這是必經的,等會儿就不疼了。”他誘哄道,長指來到兩人結合處,輕柔地撫
弄著,讓她能夠快些接納他。她的花蜜潤滑了他的占有,他緩慢地揉弄著,在听見她的低吟時,
情不自禁地以濃濁的低吼配合著她。
“呃……”她拱起身子,承受著他愈來愈強而有力的沖刺,本能地響應他。
當疼痛褪去,過多的歡愉讓她無助地顫抖,她在他的移動沖刺下低吟、扭動著,嬌美的身子
在深深的夜里,与他的古銅色身軀交纏。
怎么能夠解釋,她竟然愿意將自己交給他,她甚至還全然不了解他啊!為什么在看著那雙邪
气的黑眸時,心里竟會有一絲篤定的情緒?
她看著他的眼睛,身子隨著他的沖刺而顫抖,在最親昵的一刻里,深深看進他的眼里,在他
滿是情欲与溫柔的折磨下婉轉嬌吟著。
渥夫有力的沖刺愈來愈快,隨著他的灼熱欲望在她柔軟花徑中反复進出,他將她逼到了最接
近天堂的一處。
她的全身緊繃著,喘息的聲音与他配合,在他最后急促的進占時,將汗濕的嬌軀緊貼著他顫
抖著。他最后深深的一擊,嵌入了她的最深處,讓她難以承受地拱起身子,緊緊閉上雙眼。屬于
他的熱流,溢滿了她的花徑——
隨著他灼熱的釋放,兩人在彼此的怀抱中顫抖,沒有人有能力開口。空气中有歡愛后的气息,
包里著她与他,兩人的汗水弄濕了床單,分享著高潮之后的溫柔余韻。他的手輕撫著她的黑發,
低喃著安撫的話語,讓她在累极時逐漸沈入夢鄉。
在幽暗的房間里,暗啞的男性嗓音低語著,充滿了溫柔,卻也充滿了霸道。
“小暴君,你是我的,這一輩子都是。”渥夫輕吻上她的唇,封印了這個誓言。[/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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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pink]接下來的日子,對唐心來說變得一片朦朧。
渥夫完全否定了她先前的懇求,就算是天亮之后也不肯放她离去。他纏住了她,充分利用兩
人此刻的獨處,灼熱的唇与靈活的雙手,始終不曾离開她的嬌軀。
就在無人到達的森林小屋里,在舒适的床上,他成為最嚴格卻也是最体貼的老師,教導她關
于歡愉的一切,而她則是迫不及待的學生,就算是先前因為羞窘而有些微反抗,卻總在他的熱吻
与愛撫下軟弱,不久后就忘卻一切,熱情地響應著他。
她不是生性害羞的小女人,性格里狂野的一面,全被他發掘了。她像是對他上了癮般,沉醉
在他的怀里無法自拔。
唐心躺在柔軟的床上,漂亮的眼睛瞪著天花板,眉頭輕皺著。她生性聰慧,雖然暫時被蒙蔽,
但也本能地知道事情有些蹊蹺。
“怎么了?為什么要皺著眉頭?”灼熱的男性軀体靠了過來,一雙手臂將她光滑柔美的身子攬
入怀里。他靠在她的耳邊低笑,溫熱的气息拂過她的耳畔。“是我剛剛的表現讓你不夠滿意?”
唐心的臉紅了紅,咬著唇想推開他的胸膛,卻沒想到他反而抓住她的手,靠在唇邊輕吻著。
“放開我,這樣子我沒辦法思考。”她有些生气地說道,气憤他竟然可以影響她這么深。
“我甜美的小暴君,跟我在一起你不需要思考。”他霸道地說道,黑眸里閃爍著驕傲与笑意。
能讓聰明的她無法思考,可是一件天大的難事。
“不需要思考?人不能只靠著本能過活,我也不能老是跟你耗在這張床上。”唐心翻過身去,
抱住枕頭,眉頭還是皺著的。
他嘴角的邪笑不減,指頭落在她光滑的背上,隨著美麗的曲線起伏,欲望的火焰又悄悄燃起。
她完美的身子總會讓他失去理智,他怀疑自己這一輩子是不是有要夠她的一天?
“小暴君,我們這些日子以來,‘在一起’的地方,可不只是在這張床上,我可記得你,在沙
發上、在皮椅上、在其它各處,你有多么熱情可愛。”渥夫的語調曖昧,充滿了暗示性,低頭輕
舔著她背部的敏感肌膚,換得她的陣陣顫抖。
唐心發出一聲困扰的呻吟,把燙紅的臉埋在枕頭里,不愿再听他說出任何下流的話。跟他相
處的這些日子來,讓她完全清楚,他有多么地霸道与下流,什么話都說得出口。
“不要臉!”她罵道,因為臉埋在枕頭里,聲音有些模糊不清。
他微笑著,十分坦然地接受她的評語。“唐心,你早該知道,我除了不要臉,其它什么都要。”
他笑著,雙手落在她的身上輕撫著。“來,告訴我,你在心煩些什么?”他誘哄著。
唐心猛地翻過身來,在陽光下完美白皙的嬌軀裸裎著,讓她整個人看起來白里透紅,如此的
美景使他看得目光灼熱。她反而不太在意,已經完全習慣了在他面前裸体。
“想知道是什么惹我心煩?你!當然就是你,除了你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外,還會有誰?!”
她漂亮的眼睛里有著怒火,像是遇到一題最困難的數學題,無論如何都解不出來時,心中充滿了
憤怒。
他一臉無辜。“啊!你真是對我的表現不夠滿意嗎?我的服務沒有讓你覺得值回票价?”他還
在裝傻,俊美的臉上甚至還充滿了被傷害的表情。
唐心翻著白眼,在心中從一默數到十,之后才能夠開口。“不可否認的,你的确是最完美的
情人,不只床上功夫了得,就連言行舉止都能完全侵占女人的心,徹底地討女人歡心。但是,我
可不是傻子,不會看不出你的能耐其實不僅止于此。”
渥夫挑高濃眉,黑眸里的眼光有些改變,從先前的戲謔,轉變成贊賞。早就知道她聰明過人,
但是他沒有料到,她會精明到這种地步;即使是陶醉在他怀里,也還是能看出事情另有蹊蹺。
“這些話對我來說,是最好的贊美。畢竟讓客人滿意,是我這一行最大的服務宗旨。”他微笑
著,從漫不經心的表情,看不出他正在怀疑她到底看出了多少。
唐心偏過頭,瞇起了雙眼,打量著他俊美的臉龐以及過人的健碩体魄。他們之間除了身体上
奇异的契合与合适外,她對他甚至一無所知,那么,那股從心中涌現,仿佛注定相屬的荒謬感覺,
到底又是從何而來的?
“你不只是個牛郎,在這段時間里,你偶爾透露的一些言行,都暗示出你有极高的智能以及
過人的觀察力,或許你沒發現,但是在某些時候,你甚至還運用得上一些罕見的商界專業術語。”
唐心的語气接近指控,她總是有种被算計的怪异感覺。
“親愛的,那都是手段,我的客人里有不少商界人士。”他的笑容沒有改變,存心戲弄她到底。
要他輕易承認?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他要是不夠下流、不夠厚臉皮,當初又怎么會答應杜
丰臣,加入了這場詭計,前來戲弄這個太過聰明的小暴君?
唐心搖搖頭,沒有輕易被說服。“你所具備的商業見解,甚至超過我所認識的一些商界巨子,
那絕對不僅僅是用來討好女人的伎倆。”她斬釘截鐵地說道。
“如果我跟你說,我其實是個商界大族的后代,從小受到了完整的教育,后來因為家道中落,
不得不出來賣身。這樣是不是可以解除你心中的迷惑?”他繼續笑著,不在意此刻的赤裸,高大
偉岸的男性身軀結實而充滿美感,躺臥在床上,斜撐著一只手,閃爍的黑眸觀賞著眼前的美景。
“胡說八道!”唐心憤怒地指控,听出他語气里戲謔的口吻。她握緊雙拳,漂亮的眼睛因憤怒
而閃亮,看來狂野且美麗。
渥夫只是微笑著,對著她伸出食指,在她气得發紅的小臉前緩慢地搖了搖。“美麗的小暴君,
我跟你說過了,你買下的只有我在床上的服務,想要見識到我的智能或是其他面目,就必須等待
其它的場合。”他的指來到她的紅唇上,輕點几下。“別心急,總有一天你會見到的。”他說出謎
語似的話。
“該死的!不要給我語焉不詳。”她恨不得咬住他那礙眼得很的食指。
他仍舊看著她,視線稍微往下瞄去,眼里的贊賞意味不減反增。面對她惊人的怒气,他懶洋
洋地開口。
“小暴君,你知道嗎?當你因為生气而顫抖時,你胸前美麗的蓓蕾實在誘人得很吶!那輕柔
的顫動,像是在等待我前來品嘗。”他瞇起眼睛,甚至邪惡地伸出舌輕舔著嘴角。
“啊——”她忍無可忍地發出尖叫,再也受不了他下流的話,憤怒地往他扑去,雙手狠狠地扼
住他強壯的頸子。“混蛋東西,我要殺了你!”
他的反應极快,握住她的雙手,以俐落的動作將她用力一扯,輕易地就將她拉入怀里。他一
翻身,將她壓回床中,帶著邪气的笑容俯視她的臉蛋。
“你可以用你的熱情殺死我千百回,我絕對會心甘情愿的。”他享受著她細致的肌膚,在掙扎
時帶來的銷魂触感,落在她耳邊的話語都變成男性的喘息。
“下流!”她气喘吁吁地罵著,漂亮的眼睛瞪著他。
渥夫還是嘻皮笑臉。“你不就正是愛死了我的下流嗎?這些日子以來,你是那么地歡迎我對
你下流。”他若有所指地說道。
唐心气得偏過頭,緊閉上眼睛不想理他。但是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肌膚上,每一次吹拂都是一
次撩撥,隔絕了視覺,他的一舉一動對她來說更形刺激。
每次都是如此。這樣的情況已經重复了無數次,在這段相處的時間內,她几次想提出問題,
但他只是顧左右而言他,之后以熱吻封住她的唇,讓她就算是有再多的問題,也沒辦法問出口。
在男女情欲方面,唐心只是個生手,怎么可能斗得過渥夫?
“小暴君,是我把你教坏了嗎?閉上眼睛,將可以享受到接近夢境的完美。”他舔吻著她的耳
朵,讓她一次又一次的顫抖,熱熱的呼吸撩撥著她敏感的細致肌膚。
“少來煩我!”唐心克制著那股快要融化的感覺,嘗試著要把他推開,但是放在他裸露胸膛上
的手卻有點軟弱無力。她索性緊緊閉上眼睛,試圖不去理會他的舉動。
渥夫卻不肯輕易死心,他輕笑几聲,又吻了吻她的頭發,之后突然松開對她的箝制,高大健
碩的身軀俐落地躍下床舖。他舒展著全身的肌肉,那身黝黑的膚色,在陽光下更顯得誘人,他輕
松地走出房間,穩健的步履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唐心悄悄睜開眼睛,往敞開的門望去,剛好看見他离去的背影。
雖然她努力排拒著他的接触与愛撫,但無法理解的是,當他听話的不再触摸她時,她心里竟
會有個悵的失落!
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像是對他上了癮,不只是生理上的依賴,甚至連心上,都像是有著他的
痕跡。
她与生俱來的驕傲跑到哪里去了?他只是個牛郎啊,為什么就能輕易的占去她的心?唐心直
覺地想快點逃走,知道再不逃開,她就真的再也逃不掉了,那雙邪魅的黑眸會鎖住她一輩子![/color]
2009-6-6 06:09 AM
純慢;D
我追緊架~=)
加油!!=)
2009-6-6 02:40 PM
sam1996921
g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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